「… 啊！老師？！」

我的話剛說，標叔便壓抑不住內心的波濤洶湧，忙不迭朝後視鏡裡直打量，被這樣毫不掩飾的視線瞧著令我混不自在，而他瞧向我的神中能受到態度丕變，就好像是難以觸及的聖潔天使卻墮落到讓人恣意褻瀆。

「真令人意想不到，這麼標緻的人居然是老師… 。」

「我家小璐何止臉標緻，她的量更是傲人，嘖… 著這對大，像不像是在引人犯罪？」龍也將房托在手掌上，惦了惦手上的重量。

「… 龍也，不要這樣。」

「嘿嘿，真羨慕小哥。」標叔又忍不住朝後視鏡瞄了一。

我忍不住瑟縮了下，但前軟被龍也給握住讓我無路可退，自從透自己為教職後，前中年人態度開始有了變化，言語間彷彿打開了話匣，連投來的視線也愈來愈大膽，雖然我內心一陣著腦，但礙於龍也面也不好表現來，隨著他們兩人東拉西扯地胡侃，閉的車內氣氛也逐漸活絡起來。

「我家小璐跑步時的上下晃動才叫誇張，就像這樣… 。」龍也捧著我的房上下晃動的姿態。

「等等！小哥，這角度… 我沒看清楚… 唉。」

如此靡的畫面讓開車又要分神的標叔撩得抓耳撓腮，在頻頻往後張望的同時不時急踩著煞車，這才堪堪沒撞上前面的車，夜晚九點，正好趕上加班回家的擁擠車，這讓心有旁騖的他開起車來更加艱難。

「我說標叔，你乾脆找個巷停下來看個夠，

「不然少爺我這條命怕要代在你手裡了。」龍也腳尖朝前方椅背輕輕踢了下。

「真抱歉，明明一把年紀了卻還像個頭小。」

「跟我客氣什麼呢！」

標叔帶著歉意將車駛進一條僻靜偏巷中，龍也嘴角咧不以為忤的笑意。

幽靜巷裡像是被都市隔離的地帶，與一路之隔的繁華形成強烈對比，昏黃的路燈加了隱藏於暗處的安全，前被撩得心癢難熬的中年人索側過，那雙快要噴火的眸赤直盯著我的前，一慍怒與羞赧摻雜的情緒從心底騰起，讓人恨不得將他珠給摳來。

「小璐，給標叔示範一下，妳小跑步時是怎麼晃動的。」

「可是… 唉。」

明明是難堪至極的命令，但礙於龍也顏面只好勉為其難照，我擺跑步時雙手微彎，手肘收攏夾住房的姿勢，一臉羞紅地上下起伏，顛簸晃動的誘人動作。

「我記得晃的幅度可沒這麼小，拿點誠意嘛。」

「我我… 我盡量。」

為了不讓龍也丟面，我只能竭力加大擺蕩的幅度，車廂裡頓時搖曳一團膩白的雪影，充血而立的嫣紅頭如螢在空中飛舞著。

「喔喔！想不到我這把年紀，還有機會見識這麼的…

「這彈、這種量… 嘶！更別提白得像似的，簡直完極了。」標叔呢喃自語地說著。

「嘿嘿！ 想不想上一把？」

「這這… 她是小哥您的女人，打死我也不敢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