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盎然。

趁著街上昏黃路燈飛逝而過的光線，我偷偷地打量了前座的陌生人，

那是個年紀約莫半百的中年人，頂著一頭稀疏的微禿頭髮，由於長期缺乏運動而導致一副中廣材，儀表板上隨意擱著幾枚賭場代幣，駕駛座旁的置區滿了雜亂的賭場傳單，其中還摻雜幾張欠費賬單，看來似乎嗜賭如命之徒。

但我注意到其中有張標叔全家福的相片夾在其中，照片裡是兩大三小的組合，老婆看上去姿平平，三個孩有男有女，其中小男孩被標叔視若珍寶地攬在手上，而兩個衣服洗到略顯褪的女孩則被老婆牽在手上。

總之就是個一很難讓人留下記憶點的尋常大叔。

「小璐，瞧妳怎麼抖成這樣？」

「坐到哥的懷裡，我幫妳就會了。」龍也大刷地一聲敞開。

「龍也，別在這裡…。」

我偷偷睨了前座的陌生人一，連忙低聲向龍也哀求起來，但龍也臉上漾起一抹令我熟悉的無聲笑意，知再多說什麼也沒用，我心頭一黯，不得已只能認命地坐到他的間。

「啊！」

才剛坐下，那雙熟悉的大手便包覆過來，

房陷進溫的掌心裡，寬厚的手掌輕易就握住前的飽滿，心底生起一踏實，彷彿這對軟生來就是要被龍也給，原本就圓潤的房，不費力氣地擠壓聳撅立的形狀，壓抑了徹夜的情慾立刻蠢動起來。

「放置了一整天，現在光個就很有覺吧？」

「… 人家才沒有，咿咿…。」

嘴上剛要逞強，兩顆蓓便被龍也給輕拎而起，無法抵禦的電瞬間在竄，忍不住就輕嚶聲，體裡抗拒的意識猶如找到了，每次被提成筍錐狀，就抑遏不住地細碎顫抖，不得被那雙大手給狠狠搓一番。

我愈是把起迎合握，龍也卻刻意只用指腹輕柔捻，讓無處宣洩的念飛快在裡積鬱，直到快要聲央求時，才迎來要將房掰碎的緊攥。

那一刻，覺連靈魂都被人給一把握住。

「被這麼一，腦袋是不是舒服得快化了？」龍也戲謔地拎著頭輕輕拉扯。

「輕點… 別這麼用力拉人家… 那兒，啊啊… 。」

雖然我已盡量放輕音量，但在這侷促的空間又怎麼可能聽不見？

看似專心開車的標叔的肩膀微不可察顫動一下，空氣中瀰漫起尷尬至極的靜默，讓我整張臉漲紅得像顆熟透的蘋果。

「才個就害羞啦？ 昨晚妳可是剝光了躺在桌上...。」龍也調笑。

「別… 別說來！」

「瞧小璐害羞得跟什麼似的，妳放心… 人家標叔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初哥，平時載酒店妹早就司空見慣了，標叔，你說是不是？」龍也滿不在乎地安。

「這這… 小哥說得是。」標叔點頭如搗蒜地回答。

雖然明知前大叔話裡奉承討好的成份居多，但內心還是稍稍釋懷了些。

幾天前，我還是連男女情事都未嚐過的處，現在卻在陌生人面前被肆無忌憚地著房，從小養成的價值觀正一步步崩解，逐漸化作撓心的羞赧咬囓著情慾漲的。

前被大手用力握住的房，無論怎樣夾緊雙都會光外洩的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