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蓮的體漸漸地、徹底地背叛了她的意志。
她從羞怯地收攏雙,到微微顫抖地展開,再到腰肢瘋狂地、近乎自主地向前迎合。
內心的矛盾如般洶湧湧動——
她不想承認自己渴望那個男人、渴望這份瘋狂的慾望,
但體卻真實無比地、熱切地、貪婪地、近乎毫無廉恥地迎合著。
她心裡喊著
「不能再被他馴服一次」,
但另一個聲音卻更大聲地說:
「求你,不要停……」
她的雙夾得更緊,指尖死死抓住訓練墊,額前髮絲凌亂,香汗淋漓,
甚至沿著角
落,與淚
混合,分不清是生理的極限還是羞恥的淚
。
那汗不是單純的體能激發,而是情慾與羞恥瘋狂
纏的熱
,
順著她背脊與大蜿蜒
落,與他
尖每一次的觸碰混合成一種令人心悸的黏熱與腥甜,
濃郁得足以將空氣灼燒。
她能清楚覺到自己下
早已濕透黏膩,
在雙
間恣意
淌,那
濃郁得令人面紅耳赤的氣味,
被牆與訓練墊包裹在狹窄空間中,不斷膨脹、擴散開來。
那是屬於紅蓮的氣味──
強背後潰散的羞恥與極致的渴望,
混合著男人強烈而侵略的陽剛氣息,
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,彷彿要將兩人徹底化其中。
空氣裡全是她被徹底啟動後釋放的體味
,
鹹、甜、,濃郁得甚至讓她自己都
到無比的羞恥與慌亂。
「你……嗅得到對吧……我已經……變得這麼騷了……」
她閉低喃,聲音破碎、沙啞,帶著極致的羞恥與赤
的渴求,
這低語,卻在顧辰耳邊成了最強烈、最煽情的訊號。
曾經在樹林裡崩潰的記憶,如今再次鋪天蓋地襲來,
但這次沒有星光、沒有草地,只有他與她,兩赤
的
體,
在最熟悉的戰場上狂野纏,
宛如困獸之鬥。
她不再是那個全是武、鋼鐵般的六姝隊長,
她是此刻正在顫抖、徹底淪陷的女人,
是顧辰中唯一的烈火紅蓮,在情慾的
淵中,燃燒得只剩下臣服。
就在那餘韻尚未平息的瞬間,顧辰沒有停下。
他低聲一語,聲音充滿了征服的絕對愉悅:
「現在,才剛要開始而已。」
話音落下,他扶著紅蓮的腰,
暴卻熟練地將她大
往外翻轉,使她的雙
瞬間大開,
翹起,
那毫無保留地完全暴
。